2011年3月19日 星期六
秘魯(廿五) Huaraz: Santa Cruz Trek Day 3 - 踏上歸途
由於怕天黑都未到 camp site,團友們下山時都加快腳步。我見天氣那麼好,掛住影相,連行帶跑的一直追趕著他們。
有趣的相遇
我跟瑞士團友 Eric 邊行邊聊天,忽然他跟一個迎面而來的遊客相視而笑,還互相擁抱。 Eric 說這人都是瑞士人,曾經跟他在南美洲五次不其而遇。這次在 Santa Cruz Trek 再相遇,他倆都很高興,一直用法文聊天。聊著聊著,這個迎面而來的瑞士人忽然用英文問我是不是香港來的。我大吃一驚,但又想不起我曾否見過他。他說我們曾經在智利 San Pedro De Actacama 住同一間 hostel我才認得他。我們還曾經同一日參加了同一個 day trip 遊智利鹽湖。這瑞士人還告訴我老死 Tak 將於明天來 Huraz。哈! 他居然比我更清楚 Tak 的行蹤。
我們都覺得這場相遇太有趣了,值得拍個照留念。
Eric 取笑這位瑞士人是個有米 backpacker,竟然飛去 Easter Island,又僱了私人導遊一個人行 Santa Cruz Trek。他倆擁抱告別後又再度分道揚鑣了。
回到了 base camp,等了大半天都不見兩個以色列團友的蹤影。團友開始抱怨她們,並謂她們的行為很自私,要大家等,拖慢進度。大家不想為了等以色列團友而摸黑行山,但導遊又不可撇下她們不理,遂著我們先行,他自己一個等以色列團友。
在南美州旅行的以色列人有很多。他們大都是剛完成軍訓的年青人,趁未進大學到外地旅行。熱門的地方有澳洲、南美洲及中國。不過以色列 backpacker 在南美州的名聲都不太好。導遊說過他個人而言最討厭以色列人,說他們都很嘈。我想這大概是跟他們人多勢眾,他鄉遇故之太興奮有關。我在旅行時碰到香港人也會這樣; 我在 Arequipa 一個旅行社問資料時那個女職員也對我說以色列人是公認最難服待的,因為他們經常投訴。她還以「連以色列人都對她們的旅行團有正面評價」作賣點,向我推銷她們的旅行團,可見大家都怕了以色列人。
以色列人 backpacker 在我眼中都是強悍的,因為他們大都剛退役,年青力壯。 不過我們這兩位以色列團友不同。她們已退役幾年。英文比較好的那個在遊客區當待應,較靜的那個在農場「執雞蛋」 (她的確是這麼說)。疏於運動,難怪走得這麼慢。 她們也曾向我抱怨那班老外團友走得太快。不過如果沒有她們兩個,犯眾憎的可能是我。
老外團友頭也不回,氣沖沖的快步去 camp site。
我跟不上這班手長腳長、年青力壯的老外們,很快就落後。
離開 base camp 的路都只是平路。我們不會再上山了。Santa Cruz Trek 之行已開始步入尾聲。
蘇格蘭團友在湖邊附近山坡隱蔽處上廁所,大家停下來等她‧我也趁機去了一倘。面對湖光山色,蘇格蘭團友笑說這是她這輩子上過最美麗的廁所。
我在「廁所」拍的照片。這天在荒野中屙了兩次屎三次尿,像一頭牛。
等我如廁回來,大家又揹起背囊,再次上路。我可沒想過大家都在等我,努力加快腳步追隨大隊,可是雙腳不爭氣,沒多久又被拋離。
乳牛、雪山,這不就是小時候那個Milka 朱古力廣告和子母奶廣告的畫面嗎?
行左十萬八千里,終於見到有人紮營。以為已經到 camp site 了,但大家只是坐在一旁休息。導遊說還要多走一小時才到。
在「別人的 camp site」 大休一輪以後又再出發。我沒有氣力了,一開始就墮後。忽然瑞士團友 Ruedi 從附近一堆大石中跳出來,看來是剛上完廁所。Ruedi 之前一直都走在前列位置,連日來我除了聽過他在厄瓜多爾被搶的悲慘故事外都沒機會跟他好好聊聊。原來他是個 Master 畢業生,主修 Finance ,打算回國後在 i bank 工作 (後來他的確在 i- bank找到了工作) 。他說他有個比他大兩年做 Admin 的女朋友,已拍拖四年。這人看來玩世不恭,左耳戴耳環。見他經常把女朋友掛在口邊,我就不客氣問他作為學生,怎會跟已投身社會兼年長兩年的女朋友合得來。聽罷他一臉自信的說 :「你一定以為學生都是 party & drinking。我可不是那種學生。我愛旅行,又跟女友同居兩年,很了解她,跟她沒有問題。我還打算跟她結婚!」說著說著,他竟然問我是否當教師。哈!我邊忽似教書呀?
路上又遇到了我在 Huraz hostel的法藉華裔同房。他一個人走 Santa Cruz Trek。這個法藉華裔男說自己是第二代移民,只會法文,不懂中文,連自己的中文名都不知道。我不相信,一直追問,他就是不說。他看來有點避忌關於中國的事。但看他那張非常中國的臉孔,那一身跟同胞無異的打扮,還有那細心又不環保地用N個膠袋把自己背包的東西分類擺放的細緻,充分體驗 " chinese always prepare " 的精神,他分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中國人,一點都不似土身土長的法國人。法國人那麼浪漫率性,不會這樣執拾行李的。難道他是像高行健般流亡法國的中國人?
跟Ruedi 邊走邊聊,不自覺愈走愈快,還追上了奧地利女和另一瑞士團友 Eric。Ruedi 說他明白我較矮小,所以會走得較別人累。聽罷有點感動。原來有老外團友明白我。
距離上次休息已一個多小時了。Ruedi 說沒理由還未到 camp site,擔心我們錯過了。我們會合奧地利女和另瑞士團友 Eric一起去四處找,後來見導遊在前面的路口出現,方知是虛驚一場。我們的camp site 在前面路口一個隱蔽處。
經過路口,穿過叢林,聽到流水的聲音,我們的 camp site在這隱蔽的溪澗旁。如果導遊不站在路口迎接我們,肯定找不到這個 camp site。
camp site 的野菊花
團友都在「餐tent」吃爆谷休息,我趁天未黑,趕快擺帳篷、睡袋和鋪地蓆。
我選了最入的這個帳篷。還以為前兩晚的 「tent-mate」法國妹提早離團,今夜可以一個人擺佔一個營。怎知導遊說營地太細,他不夠地方紥營,問我可否跟另外兩個女團友睡三人營。無奈接受,狼狽地把自己的行李、睡袋等搬到三人營去。而剛才那個被我選中的帳篷已被瑞士男 Ruedi 迅速認頭了。此時其他老外團友還在「餐tent」中玩啤牌,只有我和Ruedi 忙著安頓的事。看來我們都是較理性的人。
我們的「廁所 tent」
最後的晚餐-肉醬意粉。很快就被我 KO了。
今天由上午 8點走到5點,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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