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elbourne global backpackers房間窗外
warren park 的工作結束,hostel manager chris肯定的說未來兩個星期也不會有工作安排給我,因為hostel附近的花farm已步入淡季。其時是五月底,我的西岸行程六月才展開,而我的簽証七月便到期,留澳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決定不再工作,獨個兒到melbourne city待八天,等待西岸之旅的開始。
我在melbourne city住過好幾次,不過今次只有自己一個。在emerald backpackers還有davy這個香港人跟我吹吹水,在city的hostel可沒有熟人。一個人待在偌大的房間裡,望著窗外五光十色的街景,感到很孤獨。
第二天,一個人逛了victoria market,看market外的南美音樂live show,回hostel 跟一個來澳學廚、懂廣東話的新加波人吹了會水,又跑到library上網。開始覺得自己的無所事事實在浪費金錢 。我們香港人,去旅行都是目標為本的。每一天都要有既定目標告行程,每日要跑三四個景點,方對得住自己付的住宿費和機票錢。老遠從香港跑來melbourne"體驗生活",怎可以只待在state library上網?
可我還得在melbourne待一星期,而大部份景點之前已經遊覽過,想不出還要去哪。
晚上回hostel 吃飯時跟一個要到中國旅行的以色列男聊了幾個小時,向他介紹中國和香港值得一去的地方。他剛服完兵役,趁大學未開學到處旅行。他其實是來澳洲後才決定到中國,下星期便去,可到現在還未計劃要到中國哪處。
第二天早餐時我又碰見他,他邀請我跟他一起去art galley,我當然奉陪。反正我也沒啥地方去。 (後來才意識到今次是我第一次跟男孩獨自出外,想不到會是一個陌生外國男孩)
在澳洲接觸過不少老外男孩。坦白說,很多都又煙又酒又蒲,很難交朋友。不過這位以色列男十分正氣,我和他的話題都很正經 ,如中以關係、香港回歸、二戰後猶太人對德國人的看法等,令我很高興結識到這位以色列朋友。
我跟以色列男孩Lior
@ Art Gallery
@ The Shrine of Remembrance
我的法國同房,但願可以在澳洲之旅的早期碰到她。她的英文口音很重,不過尚算流利。她說她來澳之前英文很差。來了澳洲七個月,已可說流利句子了。她是個很樂觀很正面的人。我跟她分享摘果的經歷。她說我不應該只做幾天便放棄摘梨。她剛來澳洲摘生果,開始時每天只賺十多元。她也曾經很討厭摘果,但她知道這樣是不行的,於是她每朝摘果都對會自己說 " 真開心,又可以去摘果",鼓勵自己; 摘果前又對果樹說她來摘果,其實是想令果樹更輕,好讓他不那麼辛苦。她說一般而言backpackers要花一至兩星期才熟稔,熟稔以為不用很搏命都可賺接近二百元。
我碰到她時已經是她澳洲之旅的尾聲了。她要回法國跟她的男朋友一起到印度做義工。她說澳洲人有錢,她便來在這兒賺錢; 印度人冇錢,她便去印刷花在澳洲賺的錢花幫助印度人。她留澳最後一晚邀請我落club join 她的farewell party,我說我不飲酒,所以不喜歡落club,她說她也比較享受去了無人煙、只有動物沒有人的大自然,不過有時要試試其他東西。況且今晚是last day,所以例外。我有點心痛,不過最後也沒有去,因為之前跟emerald backpackers 的backpacker落club的經歷有點不快。現在回想,沒有join法國同房的party 可算是今次澳洲之旅的一個遺憾。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